69好疼
/br>    细细密密的痒意从她靠近的地方蔓开,寂行如同被刺挠了一下,顿住一瞬,而后按照她说的阖眼,眼前立时暗了下来。    他只听见她可怜的cH0U噎,只嗅见刺鼻与怡人的气味纠缠,只感受到,她整个人都与自己不同。    他若是石铁,她便是世上最柔软的棉。    车夫的报信产生效用,有人惊慌失措地前来查看,等他们掀开车帘,入目即是鲜血。    饮花没有阻拦,这也是她想让那些隐匿在暗处的人看见的。    她满面泪痕,配合地催促:“别看了!快快赶路!”    围看的人真正惊惧起来,惊慌失措地跑回去,乘上各自的马车。    饮花听见他们的车夫也回了这里,正要重新出发时,后头忽然传来一片雄浑的马蹄声。    饮花神sE微变,稍稍提高声音问车夫:“是谁?”    马蹄声由远及近,很快就到了他们的车旁,车夫并没有来得及答话,而是另一道声音响起来。    “饮花姑娘,寂行师父,出了何事?”    这声音她听见过,很熟悉。    “是王府的人。”寂行忽然开口。    饮花低头一看,发现寂行睁开了眼,脸上有些红。她急速跳动的心跳霎时和缓下来,浑身的戒备松懈,这才发现自己将他抱得太紧了些。    “他的声音有些耳熟,似乎是跟在王爷身边的侍卫,”她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