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瓷（）

    “是你做的？”

    他又重复一遍，声音磨得极轻，手上力道却不减。

    他低头嗅了一嗅方才抚过她发丝的手指:“怎生再没那GU子香味了？”

    清夜的脸煞白。

    手又收紧了些。

    清夜微窒，被迫仰着头望着他，眼里还蓄着汪汪的水，此刻淅淅沥沥地顺着眼角躺下。

    身子已被折腾得濒临散架，加之现下被他捏着颈子，她只觉得一口气堵在x口再出不来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说了殿下便会信么？”

    他仔细觑着她的神sE，目光越发柔和:“自然。”

    可又该如何去说。

    说她彻头彻尾是尊主的棋子。

    说她连命都由不得自己。

    说她进g0ng初始便怀有鬼胎。

    说她最初接近他是从人令。

    说她亲手扼杀了一条X命。

    清夜一应咬着唇。

    “看在今日是我生辰的份上，你就说一句实话罢。”

    风城马略略松了松手，声音越发低沉下去，仿佛在恳求她什么:“……纵真是你动手杀了她，又何妨。”

    清夜眉心一跳，仿佛被他的话语灼伤。

    她斩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