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
两个人,另外三个还是让他们跑啦。” 瞥眼蜷缩在一旁,因为伤痛睡得不怎么安稳的麂子,玄邴压低声说:“其实,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打不赢五个高地族战士,叠一起压都能把他们压扁。当时大家心慌,手里的匕首、矛头,跟吉金一碰,全都碎了。” 到现在还心有余悸。 “哥,早知道他们五溪城和白湖是为了抢孩子才闹矛盾,我就不参加什么夜巡队。白湖人真富有啊,把北方的高地族战士都请来了。” 玄邴意犹未尽,抒发自己的感想:“要我说,天底下最困难的事,莫过于是从女人怀里抢孩子。女人最重情,她们往往因为无法割舍感情,做出错误决定。我要是五溪君,我就把那小男孩交给白湖,养大了也是白养,养大后,他终究是要回去白湖。” “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。”玄旸站起身,整理斗篷,他系紧斗篷领口的带子,春寒料峭,夜半屋外可不暖和。 “我懂。”陶罐里的水开始沸腾,玄邴把火塘里的火弄小,他从柴草堆里捡来两片树叶垫手,将热气腾腾的陶罐提起,放在陶支架上。 “除去江皋族,别的部族从很早以前,就不需要老祖母来管事。不说别的部族,就是大皋城的贵族,也施行同样的规矩:当家管事的是爹,爹死了,儿子接替。 是战争改变了一切